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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同说所的,乃是周王问姜子牙的典故。
天下该如何治理,姜子牙说,行王道的国家百姓富足,称霸天下的国家有军功的人富足,勉强存在的国家大夫富足,无道的国家国库富足。
上面君王和统治集团的财富多得溢出来,下面百姓穷得象竹篮里的水漏得干干净净。
“亏你还是大学士,跟孤在这里强词夺理!你还真是大胆,这些话,你怎么不当皇爷爷面说?”
朱允熥怒斥之下,殿落针可闻,一片沉静。
“此一时彼一时,你用千年前周王的故事,比喻我大明天下,还说不是迂腐?”
“周王时天下多少人,如今大明多少人。那时周朝才多大的疆域,大明又有多大的疆域?”
“治理天下,就是要富国强民。商税本就是富国之法,国朝的财源良策。怎么到你们这,你们只看到坏处,看不到好处呢?”
“税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奉养百官,军队,充实国库。兴修水利,赈济灾民,哪样离得开钱?”
“按你说的,不收商税,只收农税,那不是诺大的天下都加在农人身上?场你们给孤算算这个账,都从农人身上要。仅凭天下的粮税,长此以往,国家能富吗?百姓能富吗?只怕无论是国家,还是百姓,都越过越穷!吃了上顿没下顿!”
朱允熥越说越气,大声道,“在你詹大学士心,大明收了商税,就是为了充足国库,富国穷民的无道之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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