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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从闭上眼,似乎有点累:“他会同意的。”
王雪松凭直觉说:“我怎么觉得他不会同意呢,啊,这从小到大连都没离过家,你倒是舍得哇?”
林鹤从只想赶紧打发他走,问东问西,让人烦:“你管这么多?我的小孩我自己知道。”
“你就是太知道了!”王雪松想给老兄弟传授点育儿经验,“这小孩大了么总要有点私人空间,谁跟你似的成天搁屁股后头跟着?多跟我学学,我闺女就从不跟我闹别扭。”
林鹤从躺在床上,斜睨着他,眼神中诸多无语:“是,不跟你闹别扭,也不跟你亲,恨不得离你十万八千里,不然上个大学还要跑到那么远去?”
这下戳到王雪松的痛处了,他伸出指头点点床上的人:“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
门砰一下撞开,祝招朝冲了进来。两人诧异回头,对上冒失的小年轻。
祝招朝走到病床前,好像要哭了,不肯叫叔叔,只激动地问:“你怎么回事儿啊!”
林鹤从用眼神骂站在床尾的那个:“你能不能靠点谱?!”
王雪松实在冤枉:“这又不是我通知的!……再说了,招招懂事孝敬你,你还不高兴了?”
烦人的那个走了,还有个红着眼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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