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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习以为常,多么可怕的一个词。
一放学,白慈就被白观堵到了厕所。
白慈低着头,白观的手直接伸进他衣服顺着后腰滑下去,两根手指伸进后穴,白慈知道白观只是在检查“玩具”是否还在。
白观第一次强迫自己带着这个东西上课时,他在白观走后拿了出来,打算放学前再放进去,以此浑水摸鱼,但是没有想到第一节下课就被白慈堵到厕所。
白观发现他“偷懒”,直接不管不顾的把他转过身压在门上,扒下他的裤子,直接闯了进来,一边用力抽插,一边辱骂他,完全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动静。
自那之后,白慈再也没有自作主张过。
白观带着白慈回到家,今天保姆因为家里孩子生病请了假,做完晚饭就直接回家,所以白观和白慈回到家的时候,阿姨已经收拾好了东西。
一顿饭吃的两个人心思各异。
进了房间,白慈就自知之明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白观朝他扔过来一件衣服,是一套情趣女仆装。
白慈捏着衣服,一言不发的穿上后,走到白观的身边。
白观把他推倒在床上,拉着他的双腿分开,让他趴跪在床上,双臂支着身子,腰身塌陷,臀部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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