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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依依看向赵老头,他混浊的目光竟然有了几分清明。
她怎么越加看不透赵老头,这个人即怂又糊涂,还任赵王氏为虎作伥。
身为一家之主,啥事都听赵王氏的。
可是今日,她又觉得他有些不同。
就像一个被裹缚几十年的蚕虫,苦苦挣扎,好似终于看见一丝光亮。
她好像明白了,或许赵老头本身不是这样的人。
是生活和打击让他一步步缩回壳里。
赵家有了赵老头发话,没人敢阻拦,荀婆子不想进县衙,只得在官差的监督下,拿鸡和粮食还债。
赵家也没狮子大开口,鸡和粮食都是按照市场价给,一只下蛋母鸡三十文,荀婆子犹犹豫豫,给了六只。
还剩下二百文,未脱壳的稻米正好五文钱一斤,给了四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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