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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县令考核那天,来的二十几个人,只有他勉强能应付县令的最基础提问。
等他回家,家里人不知从哪得了消息,说他中了秀才,家里大摆筵席。
说着说着,赵三河竟带上了埋怨:“村子里的人看不起爹,看不起赵家,我也是想为家里出口气。”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村里人谄媚地个个争先恐后和他敬酒,夸奖他是文曲星下凡,以后一定有大出息。
夸地他飘飘然,虚荣心压下了他要说的真相。
此话一出,赵老头脸色不好看,苍老的面孔瞬间又老了几岁,“是我没把这个家撑起来,给你们做了个坏样子。”
“爹!”赵大河和赵二河惶恐,赵大河急急解释:“我们从没想过怪您。”
随即又看向赵三河,“三河,你怎么说话的。”
赵三河嘴上说错了,面上丝毫没有歉意。
赵依依算是看出来,赵三河是没本事,脾气大,自己的失败都赖别人身上。
赵依依被赵三河的不要脸惊到,带着刺问::“三叔,你进了县学有五年了,童生一年考一次,秀才三年一次,只要你好好学,不愁考个货真价实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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