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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能到只会拿家人撒气的人,在他们眼中,谁都会成为自己失败的理由。
更何况赵三河已经十九岁,不是小孩子,在现代也是一个大学生的年纪,已经有了独立思考,明辨是非的能力。
赵依依冷声道:“三叔,有句话叫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家里确实没法和人家有钱的比。可是,爷和奶,我爹和大伯,哪个不是拼劲全力给你最好的。”
“家里舍不得吃的白面和鸡蛋,连五岁的二虎都没有。你欠了赌债,奶都不舍得说你一句。”
听了赵依依的话,赵王氏哭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她养了快二十年的三儿子,说出来的话,扎的她的心都是窟窿。
赵依依看向赵老头,“爷,不管咱们家以前啥样,只要心往一处用,劲往一处使,就没人敢看轻咱。”
天色已经黑下来,赵老头低下头,悄悄抹了抹眼泪,他一个老头子,还没孙女看得明白。
赵依依有条不紊地说道,“咱家第一个要解决秧苗的事。”
她问赵二河,“爹,你和大伯挣了多少钱?”
“只有八十文。现在人多货少,主家压价压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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