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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只是猜测，目前尚未可知。”高傥回避着元和帝的视线，垂下眼帘，“臣还查到一件事……”

        元和帝点点头，示意他往下说。

        “鲁四亮幼子的Ai妾在十四年前生产时血崩而亡，身後留下一nV。”高傥拿出那张罗纹砑花笺，“臣以为送这张笺纸给鲁四亮的人无非就是存心试探。并不敢肯定顾家留有後嗣。而且，顾贺氏肚子里的确有个Si胎。”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高傥是如何确定顾贺氏肚子里有Si胎的。元和帝吃口茶，“也就是说，有人在故弄玄虚？”

        高傥沉Y片刻，道：“时隔多年，重提此事……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故弄玄虚吧。”他没有轻易下论断。真相如何，尚未可知。说话得留有余地。还有将笺纸奉到御前的鲁四亮的目的仅仅是想把自己摘乾净？高傥认为有必要深究其用意。

        元和帝唔了声。高傥所言正是他心中所想。十几年过去了，他早就将那个道行高深的大国师抛诸脑後。

        可偏偏有人非要提醒他顾大国师对他的影响是多麽深重。这种被人强b的滋味很不好受，也令他十分恼火。

        元和帝屈起手指轻敲书案。

        笃笃——笃笃——

        高傥的视线随着元和帝的手指上上下下。他彷佛看到了元和帝心中不甘以及怨愤。

        无需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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