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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意欢含笑说道:“瞧瞧,您多风趣个人儿。奴婢伺候您每天都特别高兴。”也特别累心。不过还是苦多于甜的。公主就是被宠坏了,有点刁蛮。
栖霞一指旁边的椅子,“你也坐,这里又没外人。”
“礼不可废。”白意欢恭谨说道:“没有外人,奴婢更加不能僭越。”
“我身边拢共就你一个得用的。”栖霞忍不住抱怨,“你不在这几天我干什么都不顺当。去陆府也没人给我望风。你不知道,郭铭胆子就指甲盖儿那么大。”
“您不能怨他。”白意欢笑容里带些苦涩,“奴婢也是伺候您久了,又长出了一个胆。以前奴婢兴许还不如郭神机使。”
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望风日子,白意欢眼眶发酸。曾经他也是个胆小如鼠的正经内侍。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给兴高采烈翻进俏郎君院子的公主望风。
唉!说书先生都不敢这么编。
“哪有?你比他胆子大多了。”
他不是胆子大,而是怕死。只不过他运气好没被人发现,才能苟活至今。谁能想到伺候公主跟刀尖舔血的强盗没什么差别?白意欢强忍泪意,挑眉看向门外,“怎么还没送茶点过来?这处的奴婢心都散了。这还了得?”
还是有白大伴在身边她才真的踏实。有些事根本不用吩咐,白大伴就打点的妥妥帖帖。栖霞皱了多日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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