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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吞天剑没有解释，她也没有多说，但宁凡已经明白，他们将自己当做曾经某人的转世。

        若是过去，宁凡会纠结这个身份，并且追问不停，但经历这么多后，宁凡并不在乎身前之事，甚至于内心厌恶宿命一说。

        你当然不是他了，你可比他好多了，他每次出现的时候，身边可都有好几个极品女子，身材比我好，长相也比我漂亮，”霍芷衣笑道。

        宁凡：“……”

        刑大人，莫尺投来一副“原来你上辈子是这样一个人”的眼神。

        看霍芷衣这副神情，估摸着还要继续怀旧，宁凡脖子一梗，道：“摸吧！”

        她伸出手，将手指插入宁凡发丝轻轻抚摸着，那笑容看上去有一些慈祥，也有一些怀缅的样子。

        “可你跟他一样可怜，还是要承受很多很多，我真替你难过……”她说道。

        宁凡一愣，抬头想说什么，霍芷衣体表隐隐有一层空间之力笼罩，便从众人眼神中消失。

        当她再度出现时，一身白色轻纱已换成萦绕的黑暗，一对裸足绷直悬空，雪白的小腿缭绕着层层叠叠的黑暗，皓臂轻轻一挽，一杆黑色长枪已抓在手中，浑如一位黑暗中的女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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