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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凡眉头一皱，骤然转过身来，死死盯着芙说道：“你演的很不错，已经很像是一个人了，但演够了，差不多就该收手了，我没时间陪你玩耍！”

        他很清楚，芙在地龙宗是一个异类，她不过是在玩一个扮演人类的游戏，王清玄和宋剑英还兴致勃勃的被她耍着，可宁凡现在没心情，更没时间陪她。

        芙吐了吐舌头，“如果是真的呢？”

        “听过人妖殊途吗？”宁凡反问。

        芙点点头，“不过有个话本上写了，人和蛇结婚了呢，还生了小孩子！”

        “那是编的！”宁凡意识到自己接了她的话头，说完后不再言语，直接将长剑抛出，踩着剑朝

        山腰上飞去。

        芙一个人留在原地，笑着说道：“那，那就再编一个看看嘛……”

        可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她心里有些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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