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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出电话，拨号，只花了一秒钟。

        嘟——嘟嘟。

        嘟——嘟嘟。

        不接她的电话——

        “喂。”那边有个声音响起，没什么兴趣。

        “周先生。”刚刚起来的那GU气一下子泄了。

        “唔。”那边唔了一声。背景安安静静，也没人唱歌，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朋友。

        “我就是想问个事啊，”她开始说话，温温柔柔，“刚刚有个人给我打电话，说是M省电视台的老师，让我过去学唱歌，说那个建设之春晚会——”

        “去。”男人打断她，简明扼要。

        “可是现在就只有那个老师打我电话，要是是骗子怎么办？”李秘书刚刚的话给了她灵感，林素又喝了一口水，“别人那些歌星都有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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