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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王伯伯后来倒是给我说过这事，”老太太看了一眼儿子，“他的高徒做的手术，手艺也还行。”

        “让你爸爸以后别做重活了。”这句话是对素素说的，“好好养着。”

        “没做重活了，”林素说，“在家已经养了快一年了，他又闲不住，现在又联系了哪个工地，说想去当保安——”

        “没那必要了，”这次是男人说了话，“让他养着就行。”

        “素素你入党了没？”老太太突然问。

        “没有。”没想到老太太的思想品德审查还有这条，林素有些突如其来的惭愧，脸红了下。

        “年纪也不小了，”也许老太太也是随便问问。看看儿子，她看看年轻活泼的儿媳妇，又说了一次，“早点生孩子，我这几年身T好，还能帮你们看看。”

        “现在政策也放开了，国家允许，生三个四个都可以。”

        “妈我准备给延礼生四个。”老太太也是一把年纪了，林素表示完全理解催孙——她嘴巴甜着，反正吹牛可以不打草稿。男人已经在旁边侧头看她，眼里似笑非笑，顶着他的目光林素面不改sE，“就怕他觉得烦呢。”

        “他烦什么？”老太太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儿子，“你愿意生，他高兴都来不及呢。延礼你结了婚，这是办，还是不办？”老太太说，“照我说，就算你们想什么旅行结婚，家里的亲朋好友，也要请来聚聚——”

        林素x1了一口气。

        “看情况，要不找个时间去趟Z市，”男人这话是对着林素说的，“去家里走动走动，认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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