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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问句,但语气已是十分笃定。
眼睫未抬,“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的脉象。”
东方晔如刀似的眼神直直的慑着叶芳菲,薄唇冷启,一字一顿,“很不对,对吧?”
“我不清楚。”
“叶神医,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直装糊涂就没意思了。”
东方晔笑意冰冷,抬手示意狱卒离开,牢房内便只剩下了她和东方晔二人。
至于洛阳,他如今不过是个神思不清濒临死亡的行尸走肉,对二人的谈话造不成半点影响。
到了这个地步,叶芳菲也知道继续装下去不会有用,索性点了点头,手上动作不停,“是,你的脉象的确很奇怪。”
“我年少时为了自保立威而急于求成。”东方晔由着她替自己包扎,侧头看着摇曳的烛火,薄冷的声音响起,“我曾练过一门邪功,如今根基受损,脉象紊乱也是因为此功。”
“叶神医应该清楚,我这身子用不了多久便会被邪功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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