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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觉！”

        直觉你妹啊！

        姜衍的话对陆明来讲，等于没说。

        “在我跟你交流之前，你废了飞子辰和皇埔奇天，是不是先应该给姜家一个交代？”

        姜衍负手而立，有些倨傲地望着陆明，声音更是清冷带着丝丝寒意。

        陆明笑了，挑着眉头，露出几分无赖模样，“我替你们姜家解决掉两个废物，你们不是应该感谢我么？”

        秦缺暗暗咂舌，替陆明抹了把汗！

        这个聊天法，不跟姜衍打一架，就说不过去了。

        但此地乃是姜家祠堂，山下又是打太极的大爷大妈，不易打架。

        否则，以他们两人的实力，非得把整个姜山给夷为平地。

        “说得有道理。”姜衍不恼不怒，目光中的冷意不减，“但我姜家的人，只能我姜家有资格处置，你算老几？”

        陆明乐了，试探着问，“要不我做老大，你做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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