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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运德语气平静。

        秘书回道：“确实，当时的东发集团是一群年轻气盛的年轻人组建，也被质疑过！”

        “结果，他们的科研成果一年比一年强，打得那些老牌企业脸啪啪地响。”

        听到这里，曹运德笑了起来，“这不就得了，飞鸾生物的那款‘冰清玉肌’的详细资料不是已经交给上面研究过了么？我记得检测结果可以延缓人的肌肤衰老对吧？”

        “府长说得没错！”

        曹运德笑道：“那就对外宣称，飞鸾生物研制出延缓人类皮肤衰老的新型生物技术。”

        “啊？这……”

        秘书有点小震惊，这可不是曹运德的做事风格。

        “怎么？”曹运德见秘书愣在那，“没听懂？”

        “听明白了。”

        秘书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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