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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种事，他也不太好和亚莉解释。

        “嗯。”

        亚莉也没有更好办法，只能跟随陆明一起前进。

        别看厄里斯渡斯对他们态度不算友好，却也没有主动离开的打算，跟随在他们身边一同前进。

        走了一段距离后，海底景色其实都差不多。

        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想要在海底前进，也只有海妖有这种本事。

        他们在水下的方向感，就像人类在陆地上一样。

        当然，无论海妖还是人类，都存在路痴，这点除外。

        “怎么感觉走了这么长时间，好像不过是在原地打转啊？”

        姜济揉着自己有点发昏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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