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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已经失去了耐心，甚至说出不想教的话。

        他真的能对得起大人的期待吗？

        陆明若是知道他的心里话，估计会好笑地摇头，他对泉本来也没有太高的期待，是泉想多了而已。

        “不用如此。”

        陆明扶起泉的肩膀，柔声安抚。

        “你已经很努力了，这并不是你的错。

        你是传授者，学不会，那只能说学习的人不够努力。

        若是一个人学不会，为何不换一个人传授呢？

        如果有人质疑你的能力，那你就找另外一个目标嘛！”

        “我，可以吗？可是巫……”

        泉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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