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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的阴茎还插在他阴道里，多余的尿液也已经落尽，我才发现我们相握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我双手按压着他的大腿让他的逼更能容纳我的鸡巴，他的眼睛被一只手臂掩盖，另一只手就落在他的屁股旁，五指搭在桌面上，像是在虚握着什么东西，旁边是单向玻璃墙遥控器，而身后透明的墙又重新变成了黑色。

        他的话让我感到疑惑，不知道从何谈起，我接下来的话可能听上去很冷漠，会让听话的人伤心，但这些东西不搞清楚我势必永远不会对这些内容做出真实反应。

        “你说我是你初恋？你第一次给了我？”我双手撑在桌沿看向他露出的半张泪流满面的脸，“那你在酒吧是怎么回事？你如果经验不丰富的话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场合？你如果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那几个上你的男人是谁？”

        我不想怀疑别人说的话，猜忌是十分耗人心力的一件事，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我自己承认的男朋友，信任的人说出的话我更是只想相信，但我看见的和听见的同一件事完全呈现出两种样貌，现实经验告诉我眼睛看见的事信一半、耳朵听到的事不要信，但我初见的是女装的他被好几个男人拉扯着在乱交的酒吧旁做爱，听见的是声称爱我而我也承认交往的男人说他第一次的身体和爱恋都给了我，老话又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忠言逆耳利于行，甜言蜜语锋如尖，画面和声音在我多年来的认知与教导中被搅拌，成为一团杂乱的线，我茫然地把它们翻来覆去，却找不到解开的线头。

        “那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我之前没有经验的！”男人好像没有被我伤到心，而是着急替自己辩解起来，“我以前压力大就会穿女装出去逛街，别人用欣赏的目光看我，甚至来跟我搭讪，我就会变得轻松，这次也是，我来N市出差，一直以来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就挑了一天晚上出来！”

        “你知道那家酒吧那天晚上的活动是什么吗？”我看着他的眼睛，说话的时候男人已经把手臂放下来了，躺在桌子上，像一开始等待着被我尿的时候那样侧着头看向我，听到我的问题后，他眼眸低垂，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两人间长久的沉默还是让他耐不住，最后还是说了：“我知道，是捡尸日，我还多花了两万块钱才进去。”

        听到实话我隐隐的怒气其实已经消散不少，但语气还是很紧绷：“那你是料到后果才决定参见的不是吗？”

        男人害怕地看了我一眼，又心虚地转过头，咬着下嘴唇，挤出一个字：“是。”

        我撑在桌边的左手圈住他的手腕，大拇指在他内侧往里擦了一下：“继续说。”

        可能是我暧昧的动作给了他勇气，男人终于有勇气看向我的眼睛，在我没有恶意的眼神示意下，他又缓缓开口：“我说的话，你不要笑话我……也不要嫌弃我。”

        “那可说不准，”我挑了挑眉，调戏他说，“那得取决于你说的内容是什么了。”男人被我的话吓得睁大了眼睛，又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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