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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她在食堂吃饭,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文艺频道的节目。主持人介绍一个舞团最新排练的节目,而那个歌舞团的艺术顾问,正是范玉琢。
谢颖眼睛都直了,妈妈不声不响,居然混到了歌舞团的艺术顾问?
在电话里,范玉琢的语气低调而又自豪:“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以前一起跳舞的姐妹当中,我还没混到最好呢。”
范玉琢面临着一系列演出,春节估计要在欧洲巡演的过程中度过了。范玉琢让女儿先去省城看望姥姥姥爷,再回家陪爷爷奶奶一起过春节。
谢颖满口答应,没有一丝不情愿。范玉琢夸她懂事,可她并不知道女儿的心思——汪浩川要在省城倒一次车再回家,而谢颖巴不得跟他同乘一辆火车。她实在太想念汪浩川了。
她和汪浩川的通信方式依然是书信,情长纸短,每次都有说不完的话,光靠电话和短信是远远不够的。
谢颖上大学后第一次哭鼻子,是因为军训太苦了。跟大学相比,高中时期的军训简直就是在过家家。大学的军训不仅强度大,时间长,教官也很严厉。谢颖体能极差,好几次都被教官骂。
她自尊心很强,她的脆弱只能让汪浩川知道。在新生军训时期,她还没写完信,汪浩川的信便到了。
汪浩川说,他们大一第一个学期几乎都在军训,就跟新兵连军训差不多。他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野外拉练,差点儿中暑。他身强体壮,尚且难以坚持,更何况瘦弱的谢颖呢?
看到这些文字,谢颖就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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