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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嬷嬷的鞭子落在了他的背上,劣质的衣物立刻顺着鞭子走向撕裂。
“贱人,不过我看上你了,你就敢给我摆谱儿,贱人生的野种就是个贱种。”
沈让受着没吭声,也没敢吭声。
嬷嬷连续打了他好几下,听见夫人叫她才着急忙慌地走了。
沈让没敢回去擦药。上次被打就回去擦药,被发现后身上又多挨了几十下的鞭子。
沈让想起了他的“母亲”,他没见过她,在他重生前她就死了。他从曾经伺候过她的下人口中得知,她是个温柔的人,长得是一副淡雅模样,活脱脱一副无彩的画。
沈让叹了口气,想起他被嬷嬷抓着要去床上行事的时候。
当时他刚被嬷嬷打了一通,还没喘气就被嬷嬷拽着进入柴房。
当他回神,他已经被嬷嬷扒开上衫。一片雪白的莹润的胸脯暴露出来。
嬷嬷看着,心中欲火再次攀登顶峰。刚想要扒掉他的下身衣物,却被嬷嬷瞧见一个器物,是个绿油油的玉佩。
嬷嬷立刻停下动作,拿起玉佩反复地观察,确认这玉佩很值钱后就要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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