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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珩本以为沈让摸他的鸡巴是要讨好他,结果却是他要把鸡巴推出去,他顿时来气,抓着腰肢便用力开操。
“嗯啊啊!不要,夫君!”
沈让被操得难耐,很快便抖着身子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身体抽搐着蜷起来,小穴里喷出一大股骚水,全都淋在鸡巴上,沈让的脖颈向前伸长,皮白肉嫩却带着遍布的红痕,看着很像是落败的白天鹅。
沈让高潮后,还有些迷茫,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知道要离开着发着疯的人。
萧君珩咬着他的后颈,沈让奋力挣扎起来,萧君珩并未设防,竟真的让沈让逃离了。
沈让立刻离开床榻,却不曾想在下台阶时跌倒,膝盖磕在坚硬的木板上,疼极了,甚至摩擦出了丝丝血液。
沈让跪坐在地上,腰被操弄得软极了,却还想着起身离开。
萧君珩看着自己沾满淫水精液的直挺挺的鸡巴,失笑地下床抱起沈让。
沈让被他放置在一张木桌上,是那张他生病时萧君珩为了照顾他而特意从书房搬来的大长桌。
沈让红肿的奶头被冰冷的桌面摩擦,泛起阵阵密密麻麻的疼意,使得他的穴肉不禁收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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