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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含担忧地凝视着自己的精神体,虽然他还不知道它具体长什么样,是什么品种,但单单就体型来说,它甚至能赶超大部分哨兵们的精神体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叹息一声,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昨天爆炸的一幕还深深印刻在脑子里,捂住阵疼的脑袋,或许是受了刺激,他的分化期提前到来,被分化期带来的情热烧的浆糊般的脑子只记得炙热的烫和灼热的呼吸。
再想细想时却空茫茫的一片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在邹琦也不是什么万世必究的性子,更何况当务之急也不是这些,而是要调查清楚父亲的死因。
父亲为人谨慎,车子也是定时包养,怎么可能无端爆炸,他需要医院看看,就在刚才医院联系他让他去确认尸体。
匆匆收拾完东西,在去往医院的过程中,脑子里回忆着与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切似乎都在昨天,但真正清醒过来时却发现不过是臆想,父亲已经离开他了。
残酷的真相摧残着阵疼的脑神经,让他经过分化期本来就没好全的脸色更加苍白。
等到达医院时,后背已经沁了层冷汗。
“医生,我父亲他”
看着不过三十岁的医生看了眼苍白消瘦的少年,惋惜地递上手里的死亡通知书:“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但人送来的时候已经……”
注意到少年惨白的近乎毫无血色的嘴唇,医生有点不忍,即使已经看惯了生死,但他却还是会对生命的流逝感到无助和痛惜,更何况死者还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双s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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