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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水淹过小腿,下沉的速度愈来愈快,她心急如焚,思索是不是该先把窗关上减缓水流入,又担心关了窗等会儿无法出去,一筹莫展时,她不经意瞥见中控台上的置物箱,猛地想起何岳曾在里头放了瑞士刀。
她调整姿势把脚伸出,用脚後跟g拉置物箱,尝试了各种角度才终於把盖子扒拉开,这才背过身去盲捞箱子里的物品,m0出工具来。
何岳大概没想到她会直接找来,没有准备任何绑缚绳索,只是随便找了条软布,所以割起来还算容易,但是碍於视线限制和情绪紧张,刀锋数次割向她的手腕,当水位漫上腰身碰触数道新产生的红痕,与发麻发疼的後脑一起槌打JiNg神,刺激酸涩的眼眶。
刀尖再次戳到肌肤,手腕的力气在那瞬间cH0U离让她松开了瑞士刀,刀T沉入水中,顺着水流不知漂到何处,谈不上清澈的河水与四处飘荡的杂物也难以r0U眼寻找。
她颓丧靠上椅背,黑发在颈下浮沉,水再过不久便会吞噬整辆车,她此刻得昂首才能贪得一点空气。
但她真的还需要这一丝生机吗?她就像失去方向的旅人迷茫打转,不知至今活在虚假中究竟算不算真的活着,而当这个被构筑的世界崩塌後她又该如何是好?
疲惫拉扯她的身子,任绝望和悲伤相伴,同河水将她灭顶。
司清言搭乘计程车前往育幼院,在车上持续拨打何安安的手机,但另一头仍旧是关机状态。就差几百公尺时一辆车迎面而来,他觉得那台破旧轿车熟悉,在对方错身经过时往旁一瞥,隐约看见驾驶座上的人的侧脸。
赶在汽车飞速远去前,他记下车牌号发给杜盛楷,让警方调监视器追人。
他在育幼院门前下车往有人声的地方去,询问现场警消今天进出的人。
「院长和一位nV老师来大概两个小时後,又有一个说是来找院长的姑娘进去了,她给我看了她的志工证,不过院长和老师已经在不久前离开,倒是一直没看到那姑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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