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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那亲Ai的弟弟告别後,我一个人来到了T育馆。一个人拿着工具,在T育老师的加油声中,默默把口香糖屑屑给刮掉,有时候这种重复X高的工作做久以後会让人有怀疑人生的感觉。
但是我不是孤军奋战的,因为我至少有可以道别的人。只不过在和约瑟夫他们一起生活了那麽一段时间,我还是不太敢告诉他我要说出那种宣言的原因。
——我会保护你们的。
留校察看的时候我最容易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好像在撬开口香糖渣渣的同时也撬开了我的记忆。
邻居们都知道我是独生子,但他们也只对了一半。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和老爸老妈都还住在那栋破烂的公寓中。我曾经听人说过最初始的记忆可能是两岁生日派对啊,攀爬婴儿床的画面什麽的。
我的初始记忆是弟弟的葬礼。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边用力地刮除掉口香糖。
那时老妈离开我们了,其实没有什麽悲伤的氛围垄罩,但家里的食物总是一餐热一餐冷,好像总是缺了什麽东西却无法描述。像是好不容易有PS2的时候,大家早就买了PS4了。
算了,不要想这些。回到现在吧。约瑟夫家什麽都有,从最新的PS4到厨房的气炸锅,房间里有空调系统,户外有游泳池,有超豪华的烤r0U架,但约瑟夫和梅l似乎对这些毫不感兴趣,他们就只是待在房间里,偶尔回应我或者老爸的呼唤——这麽说很对不起大卫,但大卫的存在感真的很薄弱。
我不知道我现在感受到的是什麽感觉。
「嘿,莱登!」T育老师走过来,他带着很cHa0的墨镜,模样看起来很像唱饶舌歌的奇怪印度人:「我听说你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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