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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非但没得到消减,性器反而有涨大的趋势。
徐景言喘息着顺着腰摸向时桉年的腿间,时桉年蹭着他难受的夹了一下腿,穴里咕叽一声顿时挤出一小股淫水。
“刚才没把你弄爽吗?怎么又流水了?”
徐景言用手指浅浅插着湿润的小穴。
时桉年手里还握着哥哥的阴茎,听到哥哥这么问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紧紧夹着小穴。
“小骚货。”
徐景言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一把抱起时桉年两步走到床边。
娇软白嫩的身体没入暄软的床垫,徐景言俯身而上,把他笼罩在身躯之下。
衣服被掀到胸口上方,徐景言托着他白嫩弹滑的臀,跪俯在他身体两侧,火热的性器昂扬挺立,硕大的龟头研磨着水润的花口。
“小穴一碰就这么多水,是不是经常发骚。”
“哈啊~没有,嗯~只有…啊~想着…哥哥的时候…哈啊~才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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