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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里已经不见暗黑灵魂，学长坐回一开始的位置，他们凑过去，素描纸上有一条一条黑sE，由他一层一层用4B铅笔叠加上去，小莫摊开自己刚刚握住学长的手，上头果然残留铅笔印。

        那些黑sE线条有弧度、分枝??小莫发出惊呼，「是斑马！」学长偏过头，上扬的嘴角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开心，是那麽悲伤。

        「简单又特别。」他一开始不知道该画什麽才好，不想画太复杂的东西，却也不想画太普通的东西，「我就想起苏宜。」苏宜喜欢各式各样的马。

        「学长??你知道为什麽学姊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吗？」待小莫问完，学长正在涂黑的手停止了。

        「还能有什麽原因，她就想Si啊。」那浓烈的悲伤，压得她快不能呼x1。

        「不是因为??她被欺负吗？」还好卡尔选了杀伤力b较小的表达方式，小莫总觉得学长很脆弱，无法承受太多刺激。

        「你知道我们都躲在哪吗？顶楼。」学长放下铅笔，拾起软橡皮擦把一些铅笔印擦乾净。

        「在那里，没有人会羞辱我们，也没有人会踢我们的肚子。」他的语气平淡，就好像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学长，我们??」卡尔双手握拳，侧过头寻求小莫的同意，她虽然不确定这样好不好，仍是点点头，「我们知道你在厕所发生的事。那些学姊太可恶了，我们不能让她们继续伤害你、或是其他人而没有受到惩罚。」学长过了几秒後，只是轻轻地笑了。

        「你的身T有被糟蹋过吗？」学长站了起来，他的眼框泛红，面目忽然变得狰狞，他们俩倒退一步，但卡尔没有避开他的注视。

        「她们受到惩罚又怎样？她们永远也不会懂那种感觉！」突来的咆哮回荡在偌大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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