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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时邃是吧。你这名还挺好记的。”
郁晴拿着红酒,轻手轻脚的挨着时邃坐下。
“你还真挺倒霉的,第一次出来就碰到这种事,我跟他们挺久的了,这还是第一次。”
“来点吗?”郁晴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举着瓶子问时邃。
时邃瞟了一眼瓶身,伸手拿了个杯子礼貌接着。
“是瓶好酒,挺会挑。谢了。”
时邃倾身接酒的瞬间,挂灯微弱的光照在他脸上,白瓷一般。额前碎发遮住眼睛,看不出情绪,鼻梁硬挺的线条却像是要生生把这份冷清与忧郁的氛围划破,无端生出几分正气。
视线对上的瞬间,郁晴才意识到自己过界了,连忙调笑道。
“呦,这么懂,公子哥啊。”
但话音未落郁晴就后悔了,再看时邃的脸色,果然变得像挂灯一样晦暗不明了。
一时无话,郁晴只觉说多错多,一杯接一杯的只顾喝酒。还真别说,郁晴这么一个从来对酒不屑一顾的人,难得也沉醉在酒的丝滑与醇香中。
酒过三巡,郁晴眼前一阵眩晕,脑子随即开始宕机。明明只真空穿了睡袍,外边还下着雨,身体却燥热难受的要命。
迷迷糊糊中,郁晴听见时邃起身,把他的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明明是热,还给披衣服,郁晴赌气一把把外套拽了下来,连带着睡袍也松松垮垮的,露出了颈间大片白皙的肌肤,好看的锁骨若隐若现,勾的时邃不禁皱眉,骂了一句“不识好歹!”转头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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