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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命了。”风蕴秀压低了声音,“你看到中间跪着的那个仆从了吗?那是暖意的奶娘,我是认识的。”
“暖意?就是你先前说的那个云家三房的孙媳?”
“就是她。”风蕴秀将声音压的更低,“暖意死了,她的奶娘带着她的东西冒死闯入宴会,求大长公主和惠敏长公主为暖意做主。”
傅青鱼往中间跪着的老妇看去,微微眯了眯眼,“是她。”
风蕴秀疑惑,“阿鱼,你也认识暖意的奶娘?”
傅青鱼摇头,“方才我去屏厕的路上跟她撞见了。我见她神色慌张匆忙,怀里还抱着不少东西,只当她是偷了主家东西的婆子,没曾想竟是来鸣冤的。”所以她刚才晃眼看见的那根玉簪上的红色果然是血吗?
“哎,谁能想到暖意今日不曾来参加宴会竟是人没了。”提到这个,风蕴秀的神色之中也多了惋惜。
“这个奶娘怎么说?”
“只说是被人害死的,但凶手是谁奶娘也不知道。云家觉得此事不光彩,想将暖意草草安葬了,往外报一个病逝,奶娘不同意,这才来闯宴会请大长公主和惠敏长公主做主。”
“即是觉得有冤,为何不去大理寺或者刑部报案,反倒来找大长公主和惠敏长公主做主呢?”傅青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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