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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但是……”傅青鱼依然不同意谢珩这样以身犯险。
“阿鱼,我们需要一个长远的未来。”谢珩挽起傅青鱼的耳发别到她的耳后,“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哪怕有一丝风险我也不敢赌。”傅青鱼以前在交战地与狼塞骑兵多少次生里死里交手也从未胆怯犹豫半分,但遇到谢珩之事她就不敢大意了。
“不是赌。”谢珩长长的叹息一声,低头在黑暗中找到傅青鱼的唇轻轻的亲了一下,“我与师父早已经联系好了,最迟寅时六刻,师父便会带着亲兵赶到此处。”
傅青鱼惊讶,“你跟师父有联系?”
“是啊。”谢珩低低一笑,“你也在营地之中,我哪里敢当真把希望完全赌在盛奉身上。如此你可放心了?”
傅青鱼有点不高兴了,抬手在谢珩的腰上掐了一把,“你若是早跟我说师父会来,我哪里还会担心。”
谢珩握住傅青鱼的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阿鱼,你为我担心我是真的很欢喜。”
傅青鱼无奈,以前谢珩也并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想来还是她先前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在谢珩的心中留下了阴影。
就算他们如今早已经将所有的误会都解释清楚了,有些伤伤在了那里就永远都在那里。
话语是利器,有时造成的伤口真的比刀剑更难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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