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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位王府中教书的先生教傅青鱼和傅修圆识字通理时并不古板,甚至寓教于乐十分有趣,三人关系也不像师生,也不是主仆,更像是朋友一般。
谢珩实在想不通傅青鱼当初为何要剃掉这位先生的胡子,还因此被蒙北王罚了在校场蹲了三个时辰的马步。
傅青鱼回想起以前的往事也不由的笑了,“他那时不过三十岁,年纪轻轻便蓄胡须实在影响他的俊秀,所以我就给他剃了。”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他胡须没剃多久便遇见了现在的夫人,两人在大街上一见钟情呢。后面他自己都不蓄胡子了。”
时人大多有蓄胡子的习惯,有些男子二十几岁便开始蓄胡子,并引以为风尚。
“大人,你可不要学他们蓄胡子。你若是蓄了,我便不亲你了。”
谢珩挑眉,“为何?”
“你自己想想,若是你蓄了胡子,我亲的时候怎么亲?”
谢珩:“……”画面有些辣眼睛,谢珩不想想了。
“不蓄。”谢珩决定了。
“其实十二岁那年并非我一人擒住的那支狼塞骑兵的头领。”傅青鱼回忆,“那是阿爹第一次允许我带领十三骑突击,我当时年轻气盛,总想第一仗便拿个漂亮的头功便有些冒进,险些中了狼塞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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