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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苏媚好像听见有人低低说话的声音。

        似乎是从窗边传来……

        沈焰拿着手机，拨通几乎刻在心里的号码，嘟嘟几声后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得几乎铭心刻骨的声音。

        “喂，阿焰……”女人的声嗓很温柔细腻，还带着些小心，似乎生怕被人听见，“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

        “瑶瑶，我遇到了些事……”沈焰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声音颤抖。

        “什么事呢？阿焰，你可以说给我听。”

        我的双腿，废了。

        沈焰嗫嚅着嘴唇，良久没能说出来，就在他准备开口时，电话那头的女人突然有些焦急地轻声道，“阿焰，不好意思，我先挂了，小森好像在叫我。他情绪不太稳定，不能让他知道，我跟你还有联系。”

        “小森别急，姐姐就来了！”

        电话仓皇挂断。

        沈焰眼眸中刚才因为听到熟悉声音的光彩，瞬间尽数黯淡，就像漫天星子全部坠落后，只剩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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