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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焰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想到了苏媚以前跟他说过的一句话……

        “用不着你告诉我，我的嘴有多硬，毕竟我家沈太太曾经说过，我有朝一日若是死了，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提到他家沈太太说的话，沈焰竟然忍不住心情都变好。

        此时此刻此地，明明深陷牢笼，饱受折磨，却忍不住唇角一勾，眼底是浓到化不开的深情。

        这一幕落入杜祎眼中，只觉得刺眼极了。

        毕竟若是沈焰心情好了，她就会觉得百般不爽，想要破坏这一份愉悦。

        “你现在这么高兴，不知如果我告诉你，黎桑马上就要死了，还能不能高兴得起来？”

        沈焰冷眼看向杜祎，神情明显有一瞬间的紧绷。

        杜祎顿时心情舒畅。

        “你的意思是黎桑现在在你手里？”

        “不然呢？”杜祎恶劣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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