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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海瞧他这副享受至极的脸庞,心里暗讽,骚公狗就是骚公狗。
“才抽你几鞭子,狗鸡巴就硬的滴水了?”宋星海将鞭子轻微抬起来,紧致沉甸的牛皮鞭子蹭上狼人已然钻出包皮的粉红龟头,小骚狗是天菜,不仅奶子粉,鸡巴也粉。
“嗯……”有几股编成的皮鞭纹路粗糙,凹凸不平的沟壑依次擦过狼人敏感脆弱的龟头,密布在龟冠上的神经末梢纷纷兴奋到颤栗。
公狼被那生硬发冷的皮鞭来回蹭着,没几个来回便硬的更加夸张。收紧结实的小腹上隆起条条粗筋,所有筋脉像是盘虬的数根,集中汇聚到那根粗实狰狞的畜根上。
干燥的牛皮鞭被狼人的骚鸡巴蹭的覆盖上一层水花,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亮泽。
“嗯啊……嗯……”狼人喉中的呻吟压抑而情色,这禁欲却又放浪的低喘不知比放开了嗓子骚叫要诱人多少。
宋星海见状稍稍将鞭子后撤,粗粝剧烈的摩擦快感随着那一点点后撤距离迅快消失,狼人喉头涌出不满足的吟叫,膝行着追着鞭子继续用骚龟头往上面蹭。
宋星海见状刷的黑了脸。
“骚东西还挺享受!”垂在狼人身前的鞭子猛然挥动起来,在冷空气中刮起小小的风,那阵风的在他的龟头上,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传来,龟头被狠辣无情地鞭笞到狠狠摇摆。
“啊!主人……嗯唔!”狼人吃痛,喉底哼哼着,委屈到连忙夹住尾巴,耳朵伏低。
“还骚吗?不是喜欢蹭鞭子?”宋星海威风凛凛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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