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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雌性哭得双眼发红,她怀里化作兽形的幼崽则“呜咽”着,低声痛叫。
许珩骑在豹子身上,站得比大家都高。他居高临下看去,这才看清那名雌性居然是河鲤,而她怀中抱着的小狼,前爪无力地耷拉在她腿上。
“真的不行吗?”河鲤仍是哀求祭司,“可他现在疼得很。您不能为他止痛吗?”
“治愈是让伤口愈合,淤血消退。假如,我现在对他使用了能力,他的骨头依然是有问题的,甚至因为我让淤血和肿胀消退,使得他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到正常情况。”祭司苦口婆心地劝着。
她举起一团泥土,另一只手握拳顶上去,直抵泥团正中心。
“这是正常骨头的位置。”祭司的拳头往左侧滑动,滑出了泥团外,“这是他现在的样子。我的能力只能让这团泥恢复正常,不能让他的骨头回到原来的位置。我现在要是把泥团恢复正常,骨头复位的通道就断了。他就真正变成瘸子,再也无法长时间奔跑了。”
祭司的解释非常浅显,在场的人都能听懂其中意思。可听懂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河鲤显然悲伤至极,低头抱着幼崽哭泣。
之前在河鲤屋外见过的灰狼,应该是小狼崽的父亲。他凑到河鲤身边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小狼的脑袋,表情同样有些哀伤。
豹豹轻声跟许珩解释道:“这是河鲤的第三个孩子。她之前的两个都死了。一个被堕落兽人撕碎了,另一个偷跑出去玩,被野兽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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