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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拖着拽着将人扛进轿车内,任由陈素撕咬踢打,给她扣安全带。陈素的鲜血滴在他雪白的西装衣襟上,映得他双眼都狰红。
陈素在绝望的哭声中指责他,“你们所有人都说话不算话。你说过会保护妈妈,你没有……你没有!”
杨建心中也仿佛烧着一团火,焚心裂骨的痛。凌秀清因为烈士家属的身份被黑社会报复,找到时,人已经压在一块巨大石板下,全身骨裂,断了只手臂,对陈素而言是第二重刺激。
杨建狠狠扣住她的肩膀,满目都是痛楚,口喉也吞满碎利的刀子,寒声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拼命?你怎么知道没有?陈素,我宁愿Si在那时候,不为她也为你!我——”
我Ai你。
一桩跨国走私案,时间跨度长达数年之久,其中警方Si伤多少杨建也已算不清了,只知道身边的同事、上司换了一个又一个。
谁能知晓,师父的Si,好兄弟的Si,同样像一根钢针锥着杨建的心腔来凌迟,日日夜夜折磨着他。
即使后来所有的罪犯都被抓捕归案,可对受害者造成的伤痛却永远存在。
法律保护的是国家治安,对个人而言,正义永远都是在伤害发生之后,迟来的生效审判。
陈素亲眼见过平日里温柔近人的母亲躺在病床上全身cHa满管子,生Si未卜。
她去陈伯父家闹,口口声声要讨的公平,又岂止是因为对方私自把院子卖了,还因为陈燃,还因为凌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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