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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营帐,殷毓忍不住责怪他道:「你这人是傻瓜啊?为一个南汉人受这麽重的伤值得吗?我Si都不愿欠你们北蛮……北火罗人的情。」不知不觉下,她竟已觉得不该老叫别人蛮子蛮子的,才y生生改口。
阿力麻里裂开大嘴,强装无事嘻笑道:「我还巴望着有你的军队做先锋打杭州呢,怎能就这样让你去地府做先锋?」这一说完,全身骨头像裂开般的剧痛又起,让他忍不住嘴角cH0U动嘶嘶怪叫。
殷毓立刻面露担忧问道:「你伤成这样还想去打什麽仗?别说笑了,赶紧叫军医去你营帐医治吧。」
阿力麻里收起笑容皱眉道:「不妥,若是在军里传开就不好了,南征的仗都还没打,主将就先伤成这样,我如何解释都不妥当,兼之会动摇军心。」
殷毓道:「那怎麽办?」
阿力麻里想了一下道:「趁着天sE未明,士兵们还在熟睡,先扶我到我的营帐去,我自己处理得了。」
殷毓秀眉一蹙道:「你只剩一只手要怎麽治伤?」犹豫一下,又道:「还是我来吧。」
回到了阿力麻里的营帐,殷毓也不避男nV之嫌,便将他的破碎的军服都给除了下来,细心在伤处敷上膏药,再手脚俐落地替他包紮好。
阿力麻里自己也不明白,怎麽他会对这南汉nV子另眼相看,竟然还发了疯似地舍命救她,幸好大帝出手时已知道是他,只出了三成力道,才没让他当场就魂归西天,但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这样冲动,这样失去理智的时候。
而他为的竟是一位相识才几天的南蛮子。
他这是……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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