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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巴堤进得厅内,行了军礼後,才抬眼一望,映入眼帘的便是眉眼如诗如画的刘甯嫣,瞧着她的清丽秀容,霎时想起了自己那日竟有如此失态唐突的举动,不觉脸皮发红,有些刻意的避开眼光,转向利皇格罕道:「宇文焰一事属下已办妥,最快明日他便会出发至京城,重新运转各地商号店家,虽然我军要求他每期需缴付高额军饷,不过有官方的刻意培植和粮资独占生意权,照属下推算,以宇文家原有的商界实力,不出五年,宇文家必能成为天下第一富商,若到那时,岂非成了我朝的掌中刺眼中钉,是否要趁他羽翼未丰时,先拔了他的根以防後患?」
利皇格罕冷笑道:「我们给他权,让他得利,也代表我们随时可以收回来,只要我火罗一统天下後,宇文家的资产一半需给官方入GU,也就是官GU和宇文家五五分帐,就让宇文家去赚吧,赚得越多,我朝国库越丰,宇文焰敢不乖乖听命?」
尚巴堤心下了然,此计必是出自刘姑娘,这般超出火罗游牧民族特X的思想,也只有JiNg通南汉人经商风气的人想得出来,仔细想想,以长久之计来看,扶植宇文财阀壮大,用商养商,等时机成熟再轻松坐享其成,确实b利用宇文家一时,再摧毁掉宇文家更划算。
刘甯嫣微笑道:「尚参谋必还有其他要事吧。」
尚巴堤点头道:「接获城中暗哨来报,近日有不少南蛮武林好手来到杭州城,目前尚未有什麽不轨动向,倒是西黎军府院昨夜闹得喧腾,今日城内流言四起,都是说岳将军一夜风流弄坏院墙,虽然附近邻人确有听见1N之声,而阿力麻里将军手下的欧利耶也作证有看过岳将军和一名nV子从城外回来,但是,这应只是障眼法,岳将军是什麽人,断不可能在军府里闹出这种风流荒唐事,无故败坏自己一世英名,所以,这其中必有什麽隐情,需要西黎军百般遮遮掩掩。」
格罕双目杀机大盛,冷然道:「你的意思是说岳俊人有意想隐瞒我军,私下有所行动?」
尚巴堤垂首道:「属下目前只是猜测,毕竟岳将军怎麽看也不是个喜好渔sE之人,更不可能因风流一夜就断墙破瓦的,这分明……分明是……」
格罕眼底JiNg芒一闪,问道:「是什麽?」
尚巴堤道:「是经过一阵激烈打斗後的现场。」
刘甯嫣这时才柔柔出声道:「尚参谋的意思是岳将军不想给人知道他曾和谁打斗过?」
格罕俊眉一挑:「有意思,岳俊人不肯说,难道我们便查不到?尚巴堤,我给你十天时间,把这整件事调查清楚,我不想再听猜测推想这类的话。」
尚巴堤暗暗叫苦,这才给十天时间,就连嫌犯是谁他都没个谱啊,再说当日郭风铠和岳俊人决战时他是亲眼所见的,岳俊人武艺出众,技压群雄,虽说和大帝的绝世神功仍是有段距离,但能和他打得屋毁墙碎,闹出这麽大的动静,那敌方绝对是高手无疑,他尚巴堤有何本事可以去调查得了一个他根本一无所知的嫌疑犯?
大帝真是太抬举他了!尚巴堤感到有些yu哭无泪,但嘴上也只能应道:「属下领命,必不负大帝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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