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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其实对凡凡来说有更说不出口的心烦事，就连面对露露都无法说出口的那种，因为对露露来说伤害太大了，且她更不想拿与露露之间的友好感情来冒险。

        说穿了无非就是如履薄冰的关系，凡凡想。

        有好几次话到嘴边了、想直接了当的说出口，却每当看见露露那单纯如婴儿般的表情却又不忍心了，怎麽舍得呢，露露一直是凡凡身边最大的支持者，伤心难过总需要一个露露在旁边开导；开心喜悦时也需要她在旁一同分享的。

        是的，凡凡怎麽说的出：「其实我的男朋友就是你的男朋友」这种话来呢？

        其实并不是故意这样的，只是当一天夜里，露露的男朋友因为与露露吵架後一个人在Bar喝个烂醉时，凡凡看见了一个为Ai执着的人，他喝着喝着眼泪却掉了下来，凡凡是第一次看见男人哭，身为nV人也起了同情之心。

        「跟露露吵架了？」凡凡走向前一PGU坐在男朋友右手边的高脚椅上，「是，也不算是。」男朋友说，用手掌抹了抹满脸的泪，「怎了？向来不是跟她相处得好好的吗？」凡凡问，然後无声的向调酒师点了一杯自由古巴。

        「Ai让人失去理智啊凡，」男朋友说，「这个世界要求公平与完整，限定一对一认真的感情。」

        「难不成你喜欢其他人想要摆脱露露？」凡凡敏锐地听懂男朋友话中有话，立即板起脸孔来，「不，凡凡你听我说，我还是Ai露露的，只是Ai情是没有规则可言。」男朋友说。

        「那不然呢？这还不该用心对待吗？」凡凡严厉地质问，「但同时也有个nV人我想用心对待。」说完，男朋友用着热切与渴盼的眼神望着凡凡。

        「我是喜欢你的。」男朋友在凡凡耳边低喃着宛如哼歌似的轻柔。

        在这畸形的感情中，凡凡与露露还有男朋友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露露有的东西凡凡不会少，东西不一样却是相同的本质，也许露露有台相机，那麽凡凡就会收到一台智慧型手机。

        他们之间维持着一个美好的模式，没有人会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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