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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要问？”

        “建宁路我有一套房子……”

        “那房没在你名下，算不上你的。”

        姜杏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一下愣住，嘴唇有些g，有些不知道从何问起。之前明明说好是写她的名字，那些过去觉得充满关切的询问与建议都是空洞的烟云。本来以为没有多少钱，好歹有个房子傍身，这下全完了。

        口里机械式地说着没事了，想再说些什么，男人那边却挂了电话。

        躺在公寓的床上，姜杏脑子一片浆糊。手上翻着微信好友，想找出一个能够诉苦或投奔的朋友，最后自我放弃般的把手机扔到一旁，盯着天花板的顶灯，感觉恍如隔世，大梦一场。

        15岁那年，家里人带着弟弟进市里看病，大巴在高速上坠崖了，姜杏记得这件事还上了社会新闻。

        她上学晚，那时才初一，一个长得好看的孤nV，是学校的受气包，受了不少欺负。退学手续都没有人来办，她带着几百钱直接跑了。

        打了不少零工，凭着脸蛋稀里糊涂进了天颂做服务员，天天搁那站着招财，只想本本分分赚钱吃饱饭，人又软弱木讷，送酒进去也不知道说些甜话，被揩油了只知道往外跑。

        虽然现在也不聪明，可想到那些事的时候，姜杏还是觉得那时太蠢了。如果不是脸好看，经理早把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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