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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萧贝贝刚擦完头发,她穿着宽松的浴袍,翘着二郎腿,一脸玩味地看着手机中新收到的短信。
我等你很久了!
十分钟后,萧贝贝到了目的地附近,又被蒙着眼睛走了几段路程,睁眼的一刹那,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眼睛被灼目的灯光刺红。
一个个排列齐整的玻璃罐子,浸泡在福尔马林中形状各异,颜sE深浅不一的内脏器官,透过玻璃瓶,能清晰地看到皮肤肌r0U纹理或健康或病态的状态……
本该是血腥b仄的场景,萧贝贝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害怕,她甚至有点淡淡的激动。不知道那些内脏m0上去是什么感觉,会Sh滑柔软吗?会磨砂粗糙吗?和新鲜人T上的一样吗?
倏忽,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萧贝贝的思绪被打断,她静静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眼底沁出名为害怕的泪光。
“裴刑,我可是你的人,这一个月你都没找我,我被人害Si了你都不知道?”
&人像朵脆弱无依的菟丝花,神sE苍白,泪光朦胧,柔柔弱弱的浅言浅Y中更是染上莫名撒娇和委屈的意味,让人忍不住想抱在怀里细细安慰。
全身黑衣,头戴铁皮面具的高大男人不急不缓靠近,他的嗓音如同老旧的树皮,依旧粗砺难听而刺耳。
时隔一月再听到这个声音,萧贝贝觉得异常亲切,她依旧是她,只不过心境变了,一切也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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