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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在前方的司遥很快便进入了深水区,而他则有些吃力的跟着。虽然算不上高明,但司遥的泳技算是他们几个人之中最好的,也擅於越过时而高起的一道道海浪。相形之下,他总是在前进後又被风浪b退,显得有些狼狈。
游了不久,司遥便在前方的安全绳边停了下来,并平躺在海面上,随着水面的波动飘荡。而铭承在不知不觉间,也已经来到碰不着底的深水区。要是他自己来的话,他想必不会来到离岸这麽远的地方,而他现在这麽做,为的也就只是追上对方。
从以前开始,他就一直是如此。
小学期间,他们最常混在一起玩最简单的鬼抓人,总是由他当鬼,追着跑在前面的司遥。而一直到了现在,他也无时不追赶着对方,不论成绩、身高、年纪,还是其他的种种,都总是b他快了一小步的司遥。
每次玩鬼抓人,他总故意不碰对方的其他地方,只是徒牵司遥的手。而他又要追到什麽时候,才能够如愿,一直牵着那双手呢?
一面想着这些,他不知道已经越过了多少碎浪,原本触手不及的司遥已经近在眼前,并取下了泳镜直视着他。而铭承先前的百般心思,就在与对方四目相接的瞬间,全化作一个最简单的笑。
「司遥,我来啦。」
一听见他这麽说,司遥当下也跟着笑了,然而那样的笑容只维持了一瞬间,随即又迅速歛起,变成一脸的微妙。又来了,铭承忍不住有些焦躁地心想。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司遥面对他时总是会如此,像在逃避着自己的心情或其他。
他不敢妄加臆测司遥的这种反应。在他看来,那模样就像害羞,但若不是呢?无论如何,当一个人自作多情时,总能为另一人的一举一动安上各种自己想要的解释。而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足够理X。
这样的疑惑时常困扰着他,然而难得跟对方来这里玩,他也不愿庸人自扰地破坏这份愉悦。於是当下他只是望着对方,继续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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