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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芯脸sE刷白，咬牙问：「为何伤害他？」

        「谁？」玖凤呆愣，脱口说：「我就欺负过你，嗯──」

        他屈指开始数了片刻，皱眉说：「顶多揍过心怀不轨的贼人，还有一些欠揍的妖怪而已。」数不清的妖怪。

        「没有害过人类？」

        玖凤闻言微眯双眸，不悦地问：「人若不害我，我何须害人？人若害我，为何我不能反击？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见他微愠，白泽芯想起了h老儿和营造厂老板的下场。对於那两个破坏白园的人玖凤如何处置她无从置喙，但是看他的反应约莫不曾伤害李子渊，她就放心了。

        她从来不是纯然的圣母X格，人世间本就没有所谓以德报怨的事，倘若有人想置他人於Si地，莫怪被技高一筹的实力反噬。

        她松了一大口气，绽笑道：「那就好。」

        玖凤却还没消气，转头就走，低声嘀咕：「哼，疑神疑鬼，不可理喻，亏大爷我当年还为了你受伤──」

        「嗯？当年？什麽当年？」白泽芯跑到他身边，探出一半身子，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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