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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常安撒开手，听见李枣不满地嘟囔：“很坏……”

        “我哪坏了。”周常安粗哑着声音问，李枣跨坐在他身上，贴在他怀里。

        李枣嗯了一声，又重复一遍：“很坏……捏，尾巴。”

        “不捏了，对不起。”周常安的手摸到怀里人肉感十足的屁股上，嘴上毫无诚意地道歉。

        两个人贴了一会，门外响起佣人的声音：“少爷，吃饭了。”

        “哦！吃……”李枣的眼睛亮了起来，从周常安身上爬下去，周常安还在回味着怀抱，就看见李枣光着身子就想出门，立刻上前抓住他。

        “衣服没穿呢！”

        “要吃……饿。”李枣讨好地舔了舔周常安的下巴，周常安捂住脸：“行，吃，不能随便舔人知不知道，小狗才这样。”

        “是，是狗……”李枣有点疑惑，自己是小狗啊，怎么不让舔。

        周常安给他套上自己的衣服，拨弄了两下李枣头顶的狗耳朵：“耳朵尾巴收起来。”李枣听话地收起耳朵和尾巴。

        他蹲下身帮助李枣卷起过长的裤脚，手不安分地捏了捏李枣的脚踝，又顺着小腿一路向上，纯情小狗盯着周常安：“痒……”周常安这才撒开手，两个人手牵手来到饭桌前。叶家媛盯着李枣：“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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