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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走法耗费的时间久了一点,等到了车前,他才后知后觉地知道冷。所幸陈牧的车上盖了大号的防雪车衣,不用清理挡风玻璃上的雪,他们很顺利地坐进车里。
陈牧打开热风和车内循环,温度很快升高,钟时意刚觉得暖和一些,指尖又变得酸胀麻痒。他不露痕迹地蹭了蹭手指。
不知怎么的,他的小动作被陈牧发现了:“你的手怎么了?”
钟时意摇摇头,把双手揣进羽绒服兜里。
陈牧显然不是个善罢甘休的性格,他从主驾驶欺身过来,抓住钟时意的左臂,拉出他的手,借着车顶灯看,上面是一块一块的红。
“冻疮?”陈牧有些惊讶,“怎么搞的?你家没暖气?”
钟时意把手夺了回来:“之前的老毛病了,没事。”
陈牧见他不愿意谈这个话题,也不强求,边启动车子边说:“冻疮不要命,但严重了烂手,能疼死你。我有个哥们在市医院,回头我找他给你开点药。”
他看向后视镜,余光能看见钟时意微垂的侧脸:“这么晚了,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我请你。”
钟时意摇头:“冰箱里还有很多东西,再不吃就坏了。”
“钟老师,你怎么一见我就摇头呢,一晚上都三四次了。”陈牧是很典型的北方男人,他豪爽地一笑,“行,那就下次,下次一定得给我个面子啊。”
钟时意不太擅长拒绝,尤其是三番五次地拒绝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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