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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内喷出小股透明的液体,钟时意哭叫了一声,嗓子已经哑透了。
“顶到子宫口了,怎么办?”钟时瑀密密地亲钟时意的侧脸,“哥哥乖,让我进去。”
钟时意奄奄一息地弹动了一下,似乎是个拒绝的动作。
钟时瑀猛地一挺腰。
雪白的脚趾蜷缩起来,源自同种血脉的精液冲刷着身为男性不该拥有的子宫,悖于道德伦理的快感让钟时意发出了动物濒死时的悲鸣。
通红秀气的阴茎被弟弟的大手搓得酸麻胀痛,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铃口中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哥,你流精了。”钟时瑀告诉他,“还记得吗?上次这样的时候,你被我操得尿了一床。怎么办呢,如果不会射精的话,只好永远被亲弟弟干了。”
屈辱与快感交织成情欲的网,细密地将钟时意罩住。他被折磨得再无神智,自暴自弃地软了身体,由着钟时瑀把自己翻来覆去地操弄。
精液残忍地填满了两个嫩穴,多出来的,被钟时瑀涂在了他的身上,脸上,甚至每一寸光裸细嫩的皮肤上。
在激烈性事中,钟时意的思绪失了重,他目光涣散,望着虚空中的某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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