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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要走,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攥住手腕。
骨头生疼,钟时意又惊又怕:“你干什么!”
被强迫着靠近,钟时意觉得钟时瑀的表情很恐怖,眼中是很深重的恶意,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扒光撕碎。
“我做过一个梦,要不要听?”钟时瑀的语气很缓慢,“我梦见,有天晚上,我的好哥哥把我灌醉了,然后向我展示了他恶心的裸体,有几把,还有逼。”
“这个梦是不是真的啊,钟时意?”
钟时意被他的眼神和粗鲁的话吓到了,他慌乱地摇头:“……那是个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灌醉是误会,还是长逼是误会?”钟时瑀玩味地笑,吐出的话不堪入耳,像最底层的文盲混混,跟他的长相完全是两个极端,“三年的心理阴影,你一句误会就过去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撩起钟时意的衣角,拽住单薄的外裤内缘。
也许是营养摄入的足,比起三年前两人的不分伯仲,如今的钟时瑀比他高大一些,也更有力量,就在钟时意没有反应过来的这一瞬间,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拽下来半截。
虽然卫生间里没有人,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进来人。他被钟时瑀疯狂的举动骇得说不出话,一时间只剩本能动作,拉着裤子,拼命地和钟时瑀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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