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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露出那样屈辱的表情。

        为什么非要我亲眼看到后，才对我说抱歉。

        这就是你所说的信任和毫无保留吗，钟时意？

        为什么瞒着我……

        没有人再能回答他，因为秦如锦打开了门。她叼着一根女士细烟，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他，塞过去一个手提箱：“走，去机场。”说完就拉着他下楼。

        他踉跄地跟了两步，才反应过来，问：“那哥哥……”

        秦如锦没有回头，甚至连走路的速度都没有放慢。

        “以后就当没有哥哥吧。”

        到外国的第二个月，钟时瑀已经从最初的情绪中平复下来，却陷入了更深的梦魇。

        他梦见和哥哥交缠在一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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