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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时意被弟弟诘问时总是显得很慌张,很久之前是,现在也是。他嗫嚅着,就是不想和盘托出。
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弟弟是个高中生,还是个时隔半年就要参加高考的高中生,想让弟弟专心学业,就不能把实情讲出来。
耽误的时间太久了,等猎猎寒风吹到脸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弟弟把窗户打开了。
失重感传来,他双脚离了地,弟弟直接把他抱起来压在窗沿上,他的整个上半身都倾到了窗外。
口中发出一声惊叫,毫无依仗的手在空中惊慌地乱抓了几下,什么也没抓住,最后他攥住了弟弟的手。
钟时瑀不躲,随便他攥,力气却没松,他手里牢牢地把着哥哥薄薄的腰,不让他掉下去,也不把他弄回屋里,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悬着吓唬人。
顶层阁楼很简陋,简陋到没有纱窗,窗外黑暗触手可及,寒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吹得钟时意脸颊生疼,视野里除了漫天繁星,全部都是弟弟阴鸷的脸。
“小瑀……”他睁大眼睛哀求,“小瑀……”
“非得逼我是不是。”钟时瑀也探出身子,贴着他的耳廓说,“再犟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钟时意没说话。他怕,但又没那么怕,弟弟不会伤害自己,这点底气他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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