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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舞台剧里哥哥扮了公主,所以才会在自己心中模糊了性别吗?
回想起那张盛装下白皙柔美的脸颊,和如同玫瑰花瓣般娇艳欲滴的唇,钟时瑀忽然有些心热,手下不自觉地动了动。
钟时意却熬不住了。
他人的抚慰和自己解决完全不一样,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孪生弟弟。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自尾椎骨末端猛然升起,所有的伦理道德和羞耻心都化为巨大的感官刺激,他腰眼一软,口中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听到哥哥与日常完全不同的细碎呻吟,钟时瑀觉得心里像是被小猫儿挠了一下,痒痒的。
于是他没头没脑地欲盖弥彰:“哥,我还以为是什么在戳我,原来是……”
他哥没说话,只是湿漉漉地,无助地喘气。
手中的性器像有自主意识似的微微弹动着,变得更加灼热。但也许是因为两套器官的关系,尺寸并不算大,他一只手包裹起来还会有些富余。
草莓味的气息扑在锁骨往下一点的皮肤上,像点燃柴禾的火,热度灼人。
哥说的对,钟时瑀忽然想,抱在一起确实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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