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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宋叔叔回家的次数频繁一些……”钟时意撒谎，“前两天回家的时候，我还见到他了，当时他身边还跟着个男人，是他的秘书。”他抬起头，盯着秦如锦的眼睛，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妈妈，宋叔叔和他的秘书关系很好吗？”

        秦如锦暂时没回答，她一动不动地盯着钟时意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

        “小意，你到底想说什么？”秦如锦迎着他的目光，轻声问，“你提前半个月跟妈妈约在这儿，应该不只是为了问宋钦和他的秘书关系好不好吧。不用绕圈子，直接说吧。”

        钟时意注意到，她在自己面前直呼了宋钦的名字。

        既然秦如锦已经这样讲，他想也没什么迂回的必要，于是直截了当地同妈妈讲：“妈妈，宋叔叔出轨了。”

        为了证明可信度，他进一步佐证，“是我亲眼看到的。”

        有那么一瞬间，秦如锦面上的表情飞速变幻，那副样子难以言描，似乎是震惊混合着了然，但紧接着她恢复了坦然自如的神态，果断地告诉他：“不可能。”

        钟时意发觉，这句话是有歧义的。

        什么不可能？是宋钦出轨不可能，还是宋钦出轨时被亲眼看到不可能？

        心底蓦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没头没脑的想法，但因为尚不成形，他没来得及顾及，而是下意识地争辩：“可是……”

        秦如锦却直接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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